华灯初上,夜幕降临。 帝尚作为G市最大最豪华的会所,里面各种玩乐的东西应有尽有,只要你有钱有身份,随便玩。 一间豪华包间中,坐了五六个年轻人,每个人怀里都抱着个美女陪喝酒。 忽然,门被人踹开。 门口,站着一个穿着白色羽绒服,背着双肩背包,齐耳短发的少女。 “哟,小妹妹干嘛呢?成年了吗?”见来人是个十七八岁的姑娘,有人吹口哨调戏她。 “找人。”门口站着的姑娘不是殷夏又是谁? 她推开门,一眼就找到了自己要找的那人。 那人坐在角落的位置,搂着两个穿着暴露的女人玩得正嗨,压根没注意到殷夏。 玩得挺嗨啊! 殷夏眼睛一眯,走进包间,从桌上拿起一个空酒瓶,走过去照着那男人脑袋上狠狠敲下去—— “啪!”的一声,那人脑袋被开瓢了。 音乐声戛然而止。 “他妈谁啊,夏——夏夏?”秦俊豪瞪大眼睛,眼底充满震惊! “好玩儿吗?”殷夏双手环胸,冷笑着看他。 “误会,这都是误会,夏夏你要相信我,我心里只有你,我爱的人是你,这都是逢场作戏——”秦俊豪赶紧解释,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。 殷夏冷笑,在秦俊豪眼里她就这么傻吗? “秦俊豪,你真——”贱! 可她话还没说完,就打住了! 因为,她看见了一个人! 一个不该出现在这个地方的人! 南司叡!!! 他怎么会在这? 殷夏瞪大眼睛,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南司叡。 八年前的他,跟八年后的他并没有多少变化,只是八年后的南司叡更加深沉让人看不透。 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 殷夏没管那些人看她的眼神是怎么样的,她眼中只有眼前这个翘着二郎腿,抽着香烟的英俊男人。 他还在,还活着——真好! 南司叡看着这个站在自己面前的小丫头,眉头微蹙。 刚想开口让人把她拖走,就对上她那双清透含泪的眼眸。 他这一迟疑,殷夏一个侧身坐在他大腿上,双手抱着他的脖子,撒娇似的搂着他不松手。 “滚!”南司叡浑身一僵,含怒低喝。 “等会再滚好不好?我现在好饿,滚不动。”殷夏像只小猫似的窝在他怀里,无视他的怒意还在他胸前蹭了几下。 嘶—— 她这个动作又让在场几位大少倒抽一口冷气。 叡少有洁癖,讨厌女人的触碰,以前那些勾引叡少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,现在不是死了就是送精神病院,下场惨不忍睹。 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姑娘竟然敢坐在他腿上,看来今晚又要发生流血事件了。 明明该丢出去,让人废了她,可南司叡却没有。 “起开。”南司叡沉默片刻,开口。 殷夏摇头,咬着下唇不吭声。 突然,殷夏被甩出去重重的落到沙发上,脖子被一只大手掐住—— “你是谁?”南司叡单手掐着殷夏的脖子,眼神阴鸷阴沉得可怕。 “殷——夏。” 就在殷夏觉得自己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,掐住她脖子的手突然松开了。 “殷夏吗?”南司叡眯眼看着躺在沙发上满脸痛苦的殷夏。 很快,南司叡就发现殷夏的情况有些不对。 她浑身发抖额头冒冷汗,身体蜷缩成一团,很痛苦的模样。 “装死?”南司叡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问。 “疼——好疼——” “疼?”南司叡蹲下去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,果然,烫得吓人。 当即,南司叡想都没想就将她打横抱起,在这些纨绔大少震惊得不可思议的眼神中大步离开。 脑袋被开瓢的秦俊豪完全被遗忘。 南医院,反而把她带回了自己在附近的小公寓套房里。 回去的车上,他顺便给他的家庭医生打了电话。 他刚回到家,医生也到了。 “怎么回事?这么火急火燎的把我找来,又伤到哪里了?” 陆九是南司叡的好友兼私人医生,一接到他电话还以为他又遇上什么麻烦,谁知他把车速飙到两百赶来,他却毫发无伤的站在自己面前。 “你少乌鸦嘴。”南司叡瞪了他一眼,指了指客房道,“病人在里面,你给她看看。” “哈哈,你竟然玩金屋藏娇。”这个洁癖狂竟然春.心荡.漾了,他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大美人能把这个难搞的家伙迷住。 陆九兴冲冲的跑进客房,看见床上躺的竟然是个十八九岁的女孩子,眉毛一挑,“行啊你,品味不错,竟然专门挑这种幼齿的嫩草来吃,哈哈哈——” “少废话,看病。”南司叡皱眉,陆九知道他心情有些不好了,撇嘴,开始给床上的殷夏检查身体。 “你想做什么?”见陆九竟然伸手抱住她,要脱掉她身上的衣服,南司叡眉头一皱,眼露不悦。 陆九抬头,“脱衣服啊,不给她脱衣服我怎么帮她看病?” “让开,我来。”南司叡大步走上前,推开陆九,伸手抱着殷夏帮她脱衣服。 “啧啧啧——叡少,没想到你还有这嗜好。”作为医生,陆九一眼就看出她手臂上的伤是鞭痕,眼神颇为怪异的看了南司叡一眼。 没想到这家伙看着一副高冷贵族范儿,私底下口味挺重啊。 “闭嘴,做事。”南司叡低喝一声,陆九马上闭嘴。 半个小时后,陆九帮殷夏打了一针退烧针,又给她留了点药。 临走前,特意交给南司叡一管软膏,苦口婆心的劝道,“叡少,现在的小姑娘,皮嫩,以后你下手轻点,这药效果不错,你留着,没了再问我要。悠着点,别玩出人命来!” “废话真多,滚!” 陆九话还没说完,就被南司叡拎着衣领丢出去。 离开南司叡的小公寓,陆九脸上的笑容马上敛去,打了通电话,“帮我查查叡少今天带回去那女人什么来历?” …… 公寓里,南司叡看着躺在床上连睡着了都皱着眉头,一副痛苦不安的模样,不禁皱眉。 “叡,我疼……” 殷夏又梦到了那个冬天,她被绑匪绑走,在那冰天雪地里虐待的画面。 她好疼,浑身都疼。 她想有人来救她,可他们都放弃她了,只有叡,是他找到了自己。 睡梦中的殷夏浑然没感觉到,她叫出那句话后,南司叡看她的眼神都变了。 他站在床边盯着她那张巴掌大的小脸看了很久,离开前,伸手帮她把被子盖好。 谁知殷夏却突然抱住他的手臂,嘴里不断的重复着相同的话。 “叡,别走,我怕!” 南司叡低头看着抱住自己手臂后,紧皱的眉头逐渐开始松开的殷夏,最终还是没抽回自己的手臂,脱鞋,盖被子,睡觉。 殷夏第二天醒来,就觉得脑袋疼,就记得昨天自己去找了南司叡,差点被他掐死,后面的事她就不记得了。 “蠢死了,怎么能这么莽撞的去找他呢?活该掐死你。”想到昨天差点被他掐死,殷夏懊恼的用拳头敲了下自己脑袋。 她太了解他的脾气,她这么贸贸然的冲上去,他没掐死自己也是自己命大,看来得重新想办法找机会接近他了。 “知道自己蠢还打,岂不是打得更蠢。”身后,传来一道熟悉又陌生的低沉声音。 殷夏浑身一僵,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? 她小心翼翼转过头,映入眼帘的就是南司叡那张俊美不凡的脸。 往下看,他竟跟自己躺在同一张床上! 轰! 殷夏瞬间跟被雷劈了一样,脑子里一片空白。 她昨晚,不会把南司叡给.强了吧? 咕噜,她咽了下口水,小心翼翼的问,“昨晚,我们没发生什么事吧?” 本来想告诉她实情的南司叡,看见她这么一副希望他说“没”的表情,他说到嘴边的话突然不想说了,就冷冷的哼了一声。 他那表情看在殷夏眼里,就是承认。 殷夏瞬间感觉世界再度崩塌。 她竟然丧心病狂的强.了南司叡,那个外表霸气,内心住了个公主的毒舌男人。 她的未来,咳咳,她还能活着见到今晚的月亮吗? “我,我会负责的。”说完这句话,殷夏恨不得一口咬断自己的舌头。 她脑袋被门挤了,绝对是。 她都不敢抬头看南司叡的脸,很鸵鸟的把头往被子里缩。 “蠢,不怕闷死?”一只大手把她头上的被子拿开,传来南司叡冷冷的声音。 他竟然没一巴掌拍死自己? 殷夏心想,南司叡难道转性了? “起来,吃早饭。”南司叡伸出去拽她的手停在半空,她手臂上的伤痕很刺眼。 “你出去,我换衣服。”殷夏小声嘟嚷了一句。 南司叡眉头一皱,转身离开。 殷夏就听到一声‘砰’的关门声,赶紧从床上爬起来。 起床的时候碰到身上的伤痕,疼得她龇牙咧嘴差点哭出来。 殷夏下楼的时候,南司叡坐在餐桌前,手上拿着一份今天的报纸,手边放着一杯黑咖啡。 “空腹喝咖啡伤胃。”殷夏踩着大两号都不止的拖鞋走过去,把他手边的黑咖啡换成牛奶。 南司叡皱眉,眼底闪过一丝不耐烦。 抬头,想教训教训这个不知死活的丫头。 可这一抬头,他整个人愣住了。 她穿着自己的白衬衣,刚好盖到大腿的位置,松松垮垮的衬衣,把本就纤瘦的她衬得更瘦小。 只是—— “谁让你穿我的衣服?”南司叡有洁癖,不喜欢别人动他的东西。 “可是我没衣服穿啊,难道要我光.着身体吗?”殷夏咬着下唇,一副很委屈的模样。 让她光.着身.子—— 那画面,南司叡光是想象,便觉得气血上涌。 感觉到他那要把自己身上衣服烧成灰似的灼.热目光,殷夏浑身僵硬。 就在她以为,南司叡会把她剥光做点什么的时候,南司叡突然起身上楼。 他一离开,殷夏就两腿发软的跌坐在椅子上。 她脸色苍白,双眼充满悲伤,看着他坐过的位置发呆。 南司叡拿着毛毯下楼,就看见她双眼无神充满悲伤的坐在椅子上,整个人脆弱得好像一个水晶娃娃,一碰就会碎。 他皱眉,将心底那股奇怪的感觉驱逐。 走上前,他把手里的毛毯丢到她身上,冷冷的甩下一句,“别冻死在我的房子里。” 听到他的声音,殷夏眼睛瞬间发亮。 接下来,她乖乖的披着毛毯,老老实实吃早饭。 “你家住哪里?我让人送你回去。”吃过早饭,南司叡突然开口道。 殷夏浑身一僵,整个人瞬间没了精神,“我——不想回去。” “离家出走?”南司叡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。 “这是我爸打的,这是我后妈不小心烫的,这是我继姐不小心推的——我想换个地方,喘口气。”殷夏拿掉毛毯,卷起手臂,抬起腿,指给他看自己身上的伤,顺便说了说由来。 听她用那种平淡得好像在说别人的故事,似的轻松语气说自己身上那些伤的由来,南司叡莫名觉得烦躁。 “你想我怎么帮你?”沉默片刻,南司叡终于还是说出了这句话。 “我想留下来,我上得厅堂下得厨房,还会暖.床哟!”节操是什么?能吃吗?殷夏表示,不认识。 “凭什么?”南司叡深沉的双眸直直的看着她。 凭他的身份地位,送上门的女人数都数不清。 他有洁癖,从来没有留下任何一个。 她凭什么认为他会为她破例? “凭,这个——” 殷夏走到南司叡身边,坐在他大腿上,指尖在他心口来回抚.摸。 南司叡身体微微一僵,却没有推开她。 她的触碰,让他觉得很舒服。 别人只知道他有洁癖,却没人知道,他还有一种病:皮肤饥.渴症。 他渴望跟人有肢.体接触,却又因为洁癖的缘故,厌恶别人的触碰。 她是至今为止,除了他的家人外,唯一跟他有肢体接触,却没让他厌恶的女人。 所以,他给她这个机会。 “你干净吗?”南司叡翻身把她压.倒在餐桌上,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。 殷夏朝他抛了个媚眼,道,“你要试试吗?” “当然,不验货怎么知道满不满意,万一伺候得我不满意怎么办?”南司叡眼神骤然加深,双眸紧紧盯着殷夏的红唇,然后低头—— 本想浅尝,谁想她的味道太甜美,竟让南司叡沉醉其中—— 那把火越烧越旺,南司叡的动.作也越来越疯狂…… 要.她! 这个念头,在南司叡脑子里疯狂的叫嚣。 殷夏也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,她只想逗逗他,没想跟他发生.关系。 “唔——” 感觉到他的疯狂,殷夏心里有些慌了,伸手想把他推开。 她的抵抗,唤回了南司叡的理智。 南司叡停止继续‘欺负’她,将她从餐桌上抱下来,让她坐在自己.腿上,搂着她默声不语。 感觉到南司叡那沉重的呼.吸声,知道他在很努力的压.抑着自己。 殷夏浑身僵硬,任由他搂着自己不敢乱动,免得一不小心惹火.烧身。 良久后,南司叡的情绪恢复如常。 “现在起,你是我的女人。” 南司叡盯着殷夏看了好一会儿,突然开口说道。 这个女人能挑起自己的想法,自己的身体对她也不反感,便将她留下也无妨。 殷夏笑眯了眼,搂着他的脖子轻吻了下他的耳垂,贴在他耳边说了句,“遵命,我的金主大人!” …… 十一点四十分,一辆黑色迈巴赫停在富康别墅区外。 “不要我陪你去?”南司叡有些不悦的开口问道。 殷夏摇头,“不用,我去拿点东西,晚点就回去。”说完,她凑上前,在他好看的薄唇上蜻蜓点水的亲了一下。 而后,如愿的看见他眼底闪过一抹异色。 又害羞了! 殷夏心里偷着乐,脸上却一点都没表现出来。 “早点回去,别忘了你的身份。”殷夏下车关上车门后,车窗降下来,丢给她这么一句话。 “遵命,我的金主大人!”她眸光一闪,做了个敬礼的姿势,笑得明艳如花。 没人知道,南司叡让她早点回去的时候,她心里是什么感觉,酸酸的,好想哭。 看着那辆限量版的黑色迈巴赫离开后,殷夏才敛去脸上的笑,面无表情的转身走进别墅区。 她不知道的是,十五分钟后,那辆黑色迈巴赫,又停在了刚才她下车的位置。 而此刻,殷夏已经步行回到了殷家的别墅。 殷家老宅最近在维修,全家上个月才搬到富康别墅区来暂住,等过几个月就搬回老宅。 用钥匙打开家门,走进去,就看见客厅的沙发上两具身体.抱在一起,想也知道是在进行什么少儿.不宜的运动。 呵呵,殷夏心里冷笑。 自己的运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好,竟让她遇上这种精彩的画面。 不过,既然让自己碰上了,不做点什么怎么对得起她的好后妈? 眼底闪过一抹恶趣味的光芒,她站在门口用手机先录下那精彩的画面,才转身走向厨房。 “啊——” 正在做运.动的男.女最后关头,突然被人往身上浇了一桶冰,什么火都被浇灭了。 “殷夏,你这小.贱.人,你在做什么?” 沙发上那个女人看见殷夏眼睛里都能喷出火来,衣服都不穿就朝她扑.过去一副要把她弄死的架势。 殷夏后退两步,双眼冰冷的看着苏琪,道,“我要是你,就先把衣服穿上,我爸半个小时后到家。” 听她说殷起浩要回来了,苏琪赶紧披着毛毯就跑回房间冲澡。 那个奸.夫也赶紧穿上衣服,一溜烟跑没影了。 殷夏挑眉,连封口费都没人给她,那她就不客气了! 上楼,回到房间。 从床底下取出一个纸箱子,里面有她妈留给她的遗物。 她翻遍了那个箱子,从最下面找到一块手指头大小的玉。 那是她妈留给她的,说是外公家的传家之宝。 可怜她上辈子愚蠢无知,竟然因为殷起浩的一句话,把这块玉送给殷月。 她也是在临死前才知道,这块玉的秘密! 老天垂怜,让她重活一次,她不会再犯上辈子的错。 这次,她会改变自己的人生,那些害她的人,她一个都不会放过! “妈妈,这回,夏夏不会再让你失望了。”她找了根绳子把玉挂在脖子上,把妈妈的遗物重新放回箱子里,锁起来放回床底下。 半个小时后,门外传来一阵砸门的声音。 殷夏走过去开门,谁知,她刚把门打开,脸上就狠狠挨了一巴掌! “啪!”的一声,声音清脆。 未完待续…… 由于篇幅限制,本次只能连载到这里,后续全文可以点击左下角的“阅读原文”先睹为快!或者识别下方北京哪家医院白癜风好白癜风治疗最好方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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